结果这一等,天就下起了雨。

对方抬手挡了下,商量道:“要不我先回去,有什么事的话你再联系我?”

闻言,陈肆迟疑地张了张嘴,正打算答应。

忽然车门被人从里拉开——

徐曜洲冷着一张脸,扫陈肆一眼,语气却放得很轻:“有碘伏和擦伤的药膏吗?”

话音刚落,便听陈肆身后的小姑娘眼睛发亮,连忙道:“有的,我带来了。”

徐曜洲淡淡看她一眼,温声道:“谢谢,拿给我就好了。”

陈肆:“?”

医生:“?”

车门开了又关。

无事发生。

对方想了想,交给陈肆一把伞:“我觉得这里好像不是很需要我。”

陈肆:“……”

医生:“你在这里继续守着,我先走了?”

陈肆:“…………”

-

车内。

傅均城坐在椅子上,见徐曜洲折返,登时又想起刚才对徐曜洲说的那一番话。

就像不经大脑,嘴巴也不听自己的使唤,说着说着,就越说越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

傅均城后悔地想狠狠敲自己脑袋。

让徐曜洲担心不说,还冲他发脾气,把人给弄哭了。

这会儿转眼又让对方给他上药……

这不明摆着是在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