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费尔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又十分欠揍的补充了一句,“可是刚才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跑了。”
不提还好。
一提胥渡一阵害臊!
那是因为谁?!
你不清楚!!
他回避了一下眼神,刻意扭转话题,只见他抬了抬手,“这个怎么用?”
“跟你之前的那个,一样。”
胥渡闭目感受了下。
很快就看见了一摞一摞整齐的饼子。
他惊讶的睁开眼睛,“这里面是……”
“你心心念念的饼。”
胥渡,“……”
饼就饼。
前面非得加一个形容词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
天还没亮。
就有人在敲钟。
扁钟挂在每一层的客舱上方。
“哐哐哐哐”的声音,从船尾传到船头,又从船头传到船尾——
那声音之震耳欲聋,都让胥渡开始怀念起自己床头的小闹钟了。
他蒙着被子,连日来担惊受怕,都是囫囵吞枣的勉强睡个个把小时。
也就昨天睡了一个安稳觉。
此时他就像永世安眠在这张床板上!
非常,不想起来!
可是伴随着震彻四方的钟声的,是激烈摇晃的船只!
米歇尔先被惊醒,嘭的一声弹坐起来!
“这是怎么了?这么晃!”
之前他和浦西都昏迷着,不会乱动,所以把他俩塞在一个床铺上正正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