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然醒了,看见盛翰钰在很高兴。
“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伤口还痛不痛?我给你吹吹。”小家伙鼓起腮帮对着盛翰钰吹两下。
于是他用手捂着心口:“好多了,谢谢然然。”
只是这样吹吹就好多了?
糊弄小孩子可以,但他能糊弄时然,却糊弄不了时莜萱。
时莜萱命令:“衣服解开,让我看看。”
他刚才身上都湿透了,伤口要是没好很容易感染。
盛翰钰迟疑:“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再说现在我也不是你什么人,不好,我觉得很不好。”
……
现在知道不好了?
在米国强吻她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呀?
死缠烂打,厚着脸皮,定要赖在她家里不走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呢?
时莜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沉下脸:“少废话,你要是不让我看也行,马上从我家离开,以后别来了。”
盛翰钰不想让她看,是怕她担心。
马上离开可以,但得是暂时离开,以后不让来不行。
“行,我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