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怀中人的抗拒被alha全然感受到,晏舒寒心下微震,想了下前因后果,便知道苏沫这其实是在害怕。也是,苏沫不曾有渠道去了解他的过去,除了他散出去的几条传言外,对自己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这样来看,自己的转变在oga看来确实太可疑,太快了,像带着什么不太友好的目的似的。再加上大婚那日,和人说的那么一句带着歧义的话……第一印象,就差了。
晏舒寒微叹了口气,生平将近二十六年,第一次升起了想狠揍自己的冲动。
“不做别的。”alha朝人开了口,竭力用他能找到的自己最温柔的语气,“别怕。”
说着将人放了上去,身子离开,将旁边的被褥拉过来盖在人身上。
苏沫只觉得又晕又惊,不敢动,直到alha进浴室洗完澡出来,默默地将温暖舒心的安抚信息素释放出来,苏沫才终于扛不住打架的眼皮,睡了过去。
晏舒寒轻轻上了床,给睡着的oga掩了掩被角,借着床头暖黄的灯光,目光落在人儿领口清晰可见的锁骨上。
太瘦了。
小小一只。
一碰就碎。
耳畔又响起几小时前在at食堂外,部下许维无意问出的那句,不禁愧疚万分。
想到什么,黑夜里,alha深邃漆黑的眸子更为暗沉。
从前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晏舒寒想,苏家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一个都逃不了。
苏沫,是他的oga。
他的oga,从今往后谁也不能欺负,而从前欺负过的,他会一个个,好好的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