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许菲菲惊奇地问道。
“真的,都说垫这个舒服,软,出了汗,每天都可以换。试试!”
几个女孩子好奇地往新发的鞋里垫了试试。
“真不错。”许菲菲点评道。
几个人相视片刻,继而笑作一团。
然而,军训实苦,实在辛苦。
矿大去的屋门沟地区,白日里的练习场一棵树都没有,一个个站得笔直在烈日下曝晒。
即便擦了防晒,也像是没擦,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下落,不一会儿就冲刷干净了脸上的防晒霜。
周皎训了不到一周,感觉自己至少瘦了五斤。
中午吃饭都是馒头配咸菜,因为肉菜的竞争非常激烈。
唯一的补给,都是自己背来的火腿肠和零食。
跑步上山拉练的时候,好多同学都把火腿肠和巧克力棒夹在自己的铺盖里,一路往山上跑,一往外掉零食。
周皎她们寝室战斗力弱,跑得最慢,沿路还捡了几根巧克力棒和火腿肠。
就当苦中作乐了。
在电话里,周皎把这一切都告诉高未然的时候,他也听得哈哈大笑。
经贸的军训是在自己学校里,在周皎看来,等于没军训。
“等你下周六回学校,我请你吃饭,看你黑没黑?”高未然笑着说。
“肯定黑了。”她的手臂内外两侧已经两个颜色了。
高未然笑了一声,周皎又说:“对了,我妈把五千块给我了,你要现金,还是我转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