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准备进门时他们才发现这人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包,长方形,棱角分明,看上去还挺重,似乎不太像行李。时煊好奇地瞥了一眼,周令殊却下意识地将包往身后藏了藏,对时煊表现出几分戒备。

八十平米的小居室,一下子容纳了五个大男人,稍微显得有些拥挤,就连沙发都坐不下。

岑泽霖在地毯上席地而坐,跟棠遇霜吐槽:“霜哥,你也该换大房子了,你说说你,好歹是个组长,工资也不低,平时也不用钱,怎么对自己也这么抠门儿呢?”

“你懂什么!”棠遇霜一边任劳任怨地给各位“大佬”斟茶倒水,一边说道:“钱得花在刀刃上,我的钱是要攒着娶老婆的。”

“呵呵”岑泽霖笑了,目光转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周令殊:“娶老婆?”

棠遇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说你”

“闲话就不多说了。”凌庭柯打断了棠遇霜,冰冷的目光投向周令殊,眼神里充满审视:“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周令殊重复了一遍。

“是,目的。”凌庭柯重重地咬字:“我这个弟弟比较单纯,偶尔脑子不太好使,有人突然接近他,我总得问清楚来意。”

棠遇霜:“”谁脑子不好使!

特案处的编制属于保密级别比较高的,在普通人面前他们都会稍微隐藏一下身份,就像所有人都称呼处长凌庭柯为凌老板一样。

因此凌庭柯在此时并没有以棠遇霜的上级身份跟人交涉,不着痕迹地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转换为兄弟。

周令殊并不知道其中的关卡,对此也并不关心,开口道:“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

说着,他把自己手边的包打开。漆黑的包里装着一个长方形的匣子,檀香木匣子刷了黑漆,上面还有烫金的纹路。时煊定睛一看,觉得这纹路似乎有些熟悉,像是古代某个国家的图腾。

匣子被他打开了,冰冷的剑光映在他的脸上。众人目光汇集过去,只见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剑身细长,剑柄上雕刻着怪异的纹路,刻了一串晦涩难懂的古文。

“这是?”棠遇霜几乎看呆了,如果没记错,他好像在书里见过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