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棠被这声叫得一愣,半晌回神,给听乐了,光着膀子往江帆身上压,堵到墙角里,把那只耍流氓的手伸进人家内裤里,才说:“刚叫什么呢小狗,再叫一声。”
江帆被拿捏住了,仰着脖子哼哼说:“不、不叫了……”
“快点儿,我都被你叫硬了。”那只手还在作乱,江帆难得有了要逃的动作,谁知道杜君棠哪儿那么大的劲儿,兴奋极了,按着他像要把他钉墙上。
“杜君棠……!”江帆察觉到那手指正戳弄着穴口,他扒着杜君棠的手臂,也不是撒火,那么软着声儿,就是求饶。
“叫这个也不好使,我就想听那一声。”杜君棠直接上手扒了江帆的裤子,中指慢慢往江帆后穴里推,把那小口破开,他用沙哑的烟嗓说脏话,胁迫道,“学长,叫不叫啊,不叫今天操死你。”
本就窄小的那处瞬间咬得更紧了,江帆示弱地将脑袋埋在杜君棠怀里,湿湿地亲吻他,脖颈,喉结,软和得特别招人疼,他太紧张了,小声开口时连敬语都不用,“别,你快出来。我错了、错了……”中指在肠壁内微微弯曲,抵住了某一点,擦过去,江帆站都站不住了,呜咽了一声,主动去吻杜君棠的唇角,黏黏糊糊道,“学弟,不要了,好不好……”
杜君棠回吻他,舌尖勾着舌尖,不叫他说话,手指还在他身体里抽插。他任性得像个孩子,把薄荷味的呼吸喷在江帆的脸颊上,坏心眼地说:“不好。”
……
撵着日子,公司的事儿才终于算做完。杜君棠窝在客厅沙发里,拿着手柄打游戏,使唤江帆订两张去A市的飞机票。
旧街道挂起红灯笼的日子,他们回了A市。从机场出来时人特别多,杜君棠就拽着江帆的手。他问他叔叔阿姨呢,去看吗。江帆说都跑国外去了,去看得再订两张票。杜君棠捏了捏江帆的手,明知故问道,那你怎么还回来。江帆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最后还是交底了,我跟他们出柜很多年了,说着急回来追爱。
杜君棠一听,愣了,“那现在追着了吧。”
江帆也捏了捏他的手,美滋滋的,“追着了。还给他们发过照片了。”
“哪张啊?”杜君棠不爱拍照,边走边一脸奇了怪了的表情,末了还挺紧张,“拍得帅吗?你都怎么说的啊?”
“偷拍的,就那样吧。”江帆回这话时挺谨慎,生怕杜君棠卸了他,“不过您年轻有为,我又说是同学,就知根知底吧,他们还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