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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从小跟在德妃身边长大,知道德妃性子,只要聂嬷嬷先带着富察·华楹下去喝茶,这才开口道:“额娘可是因为元帕一事不高兴?”

见德妃微微颔首,他更是笑着道:“额娘,我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与您撒谎了?我昨晚上的确是没有碰华楹,那元帕上又何来血迹?”

“我想着过两年再圆房,一来是我与华楹年纪还小,二来是若华楹有了身孕,到时候生孩子也危险……”

这话说的德妃瞪大了眼睛。

在胤禛小时候她就偶尔听人说自己这儿子与旁人不一样,她并未放在心上,自己的儿子嘛总是怎么瞧怎么好。

可如今,她只觉得自己儿子当真有点不寻常,当即就出言反对起来:“这怎么能行?”

“人人娶妻都想着早些开枝散叶,可你倒好,说什么对富察氏身子不好。”

“本宫不说别人,就说大阿哥他们,大福晋哪怕是生下了儿子,可这侍妾也是一个接一个往府中纳。”

“太子也是,成亲当日就有两个侧福晋也一同进门。”

“至于三阿哥就更不必说,这才成亲几日啊,荣妃就日日求医问药,想方设法叫三福晋怀有身孕。”

“唯有你,怎么还说出这样的胡话来?你当日口口声声说这辈子就娶富察氏一人,这皇上都默许了,本宫自不好说什么,如今你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是不是要气死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