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变了的还有拍摄的手法,前面的照片善于抓住少年身上的某一点,摄影师把那一点放大,拍出的照片能让观看的人一眼注意到他当下的动作以及心境。
后来的照片只是简单的把少年框在镜头里,不像是记录美好,倒像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沉闷、压抑。
所有照片看完,给人感觉照片中的少年由最初鲜活的人逐渐变成了一个被人控制的玩物,没了自我,变得死气沉沉。
第二个房间是个书房的布置,书架上的书大多是外文,全是些我看不懂的字眼。
这房间像是经常有人来,此时的桌上铺开一本书,我走近看,上面的“hypnosis”“ory”“bra”“hippocap”“surgery”这类词全是用笔圈出来的。
我看不大懂。
感觉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我用手机记下这些词离开了这个房间。
接下来是第三个房间,所有物品全用白布盖着,乍一眼看去能吓掉半条命。
忍着内心的不安,我关上门战战兢兢走近了房间,掀开第一块白布,是一个画板,上面张贴着一张素描画,画中的人双手撑着下巴,端正坐在凳子上当着模特,一切都很温馨和谐,当然,如果画中的人有脸的话。
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唯独缺了一张脸,我凑近看了看,素描纸上是有擦痕,画中人的脸是被人后期擦掉的。
第二块白布下是张水彩画,画中人的动作是在削苹果,依旧没有脸,脸部的位置被人用火烧过得痕迹,只剩下垫在画纸下光秃秃的白板。
第三张油画依旧没有人脸,毁掉的方式是用了大红色的颜料。
……
房间里的所有画全被人毁过,看不清画上的人究竟是谁,但结合山洞里的竹片和第一个房间里被裁掉的照片,这大概率会是同一个人——宫焕燊心上人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