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钧照旧摇头:“徐婳毕业前夕已经离开,毕业照里面没有她。”
水茹记下有关徐婳的线索后,冲任千钧开口:“我们现在来聊聊你,任毅。”
出乎意料,对面并没有很惊讶,只是点点头说:“好。”
小蔡呆了一下而后说:“你的曾用名是任毅,后来改为任千钧。”
“是的,不过我自小就叫任千钧,户口本上的名字是爷爷给取的,两个名字都用。我爷爷去世之后,我母亲就把户籍上的名字改过来了,但是还有不少人知道我叫任毅。”
“你14年在澳洲毕业,16年在普仁就职。”小蔡看着手下的信息说着抬头看他:“15年在哪儿高就啊?”
任千钧就再一次默不作声,水茹和小蔡对视一眼后,小蔡继续道:“14年六月底有你的回国记录,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对面坐着的人皱眉仍未开口。
水茹缓缓库开口冲对面说:“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到”
“回国之后在乡下陪母亲。”对面那人垂头说话:“大概一整年,没出山。”
水茹眼睛微眯,正欲开口,耳麦里传来吴远弗的声音“可以了,带他出来。”
审讯室外站着四个人,向阳、吴远弗还有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身形比向阳还要高两指宽,只穿一个白衬衫,袖口带着两个红宝石袖扣,腰带将他的腰身勒紧,两条黑色西装裤管直挺挺落在棕皮鞋上方,露出一截黑色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