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掏你了。”项海捏着他的手指头,“谁叫你自己没完没了的,还搞那么多花样,能不空么。”
见项海上钩了,邢岳就美了。
他就是喜欢看项海这副一本正经,又无可奈何地说着擦边骚话的模样。就像给一张纯洁的照片恰到好处地打了一小块马赛克,啧啧,引人遐想。
他一翻手,把项海拉近,叫他趴在自己胸口,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那你喜欢么?”
“”
项海脸红了,因此这一轮的较量他毫无悬念地输了。
“说话,喜不喜欢?”邢岳翘起嘴角,以胜利者的姿态不依不饶地又在项海身上搞起了小动作。
项海摁住那只四处乱窜的手,“干嘛?别掏我啊,我空了。”
邢岳乐了,仿佛接收到某种信号,立刻翻身跟他交换了位置,“是么?那我赶紧检查检查。”
“操。”项海陷进枕头,挣扎着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哥,别闹了,都后半夜了。”
“后半夜怎么了”邢岳的声音已经没入项海的颈窝,有些闷,又带着湿热,像盛暑天摇摇欲坠的一场透雨,“明天不是周末么,你又不用上课。”
“明天不得去看看你妈妈还有老所长和刘阿姨啊?”项海无语,这人心可真大。
邢岳短暂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来得及。”
“大家可都惦记着你呢,”项海试图把他推开,“明天等你睡到自然醒,什么都晚了。”
这个时候邢岳的智商早就不在脑子里了,顺口就接了句,“放心,打铃前我准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