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项海消失。
可他手上没有人啊以往这些“脏活”都是赵郎的人帮他做,现在两手空空,俩眼一摸黑,短时间内去哪找这种亡命徒?
如果在体制内,想毁掉一个人他有的是法子,可在此之外
手指又被烫了一下,袁国平这才睁开眼,把烟头按进拥挤的烟灰缸。
忽然,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自己还真是被气糊涂了,现在项海人是游离于他的掌控之外,可根还在那个系统之内啊。
就像飘渺的烟雾他握不住,可这烟头不还实实在在捏在自己手里。
只要他还是个警察,就有办法毁了他。
没有夺命的刀,就用噬魂的药。
呵呵,一个小小的缉毒警袁国平微微眯起眼。
他觉得过去的自己还是太仁慈了。那么个小东西,明明困在自己身下,只差临门一脚,竟然让他给跑了。
池御的话也挺有意思,他说项海在十年前就死了
有时候杀一个人并不是非要了他的命,还包括让他永远失去希望。这一点,袁国平觉得自己很在行。
想到那个如鲜花般美好的小东西,即将再次夭折在自己手上,袁国平忽然就不害怕了,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
他翘起一条腿,晃动着脚尖,开始思索切入点。
很快,脚尖又安静下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池御曾经说过,项海的爸妈都吸毒,而且他爸还是个被枪毙的毒贩子。
啧,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竟然成了缉毒警?
袁国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