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啊,都什么素质?这不就是小流氓吗?”
“摊上这号的邻居,可糟心死了!”
“谁说不是呢?瞅给人老太太折腾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这要是出点啥事可咋整?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是啊。也不知道都啥样爹妈教出的这些孩哟,项海来了啊,刘忆也来了。”
看见俩人架着李东兴过来,两位大妈各自朝两边一分,把大门让了出来。
项海就跟她们打招呼,“王阿姨赵阿姨,咋了这是?啥事儿给气成这样?”
那个姓王的大妈就唉声叹气地说,“这不我们这边儿有个老太太,挺大岁数了,自己一个人住着。本来心脏就不好,结果她家楼上也不从哪搬来个小青年儿,这个闹腾啊动不动就整一帮狐朋狗友回来,在家叮叮咣咣的,也不知道是跳舞啊还是干啥。老太太说她家房顶那灯都直晃悠,墙皮都掉了两块。”
“关键还总是半夜三更地闹,”另一位姓赵的大妈接着说,“好几次了,老太太给那闹哄哄的音乐震的啊,心脏都直突突。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去敲那家门,寻思商量着让他们小点儿声。可那一屋子人根本就不开门。”
“这不实在没办法了,老太太就找到居委会,想让我们出面给协调协调。”
王大妈一边说,一边把两手一摊,“结果我们跑了两趟了都没见着人。唉,愁人呐。”
项海就问,“要我们这边出面帮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