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一声声的求饶:“贺少言…贺少言…小哥哥,放过我了吧。”
早上朦胧中听见贺少言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好像是公司有急事,要先去趟公司,说中午回来给他十全大补汤和清淡的粥。
还处于混沌和疲惫中,再之失去了总攻的尊严,池玉自动屏蔽一些敏感词语。
池玉清醒已经是下午了,身体被清理的很干净,床单被罩已经换成新的。只是屋里依然有着糜旖味道,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已经拆开了包装,药盒下放着一个纸条。
“呃~”池玉伸手去拿,腰间传来一阵酸痛,手臂上斑驳的吻痕,身上更是不计其数。
心里把贺少言问候了一遍。
“擦过一次,中午如果我没回来,再擦一次。”
池玉气鼓鼓“哼”了一声,坐了起来,把药丢到垃圾桶里。
没他想象的疼,可能是擦过药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昨天贺少言前戏做的足,后面也只有爽没有疼。
池玉叹气,三十岁被一只小狼狗吃干抹净了,大总攻的名声晚节不保了。
到晚上池玉还在床上躺着,没下床,也不想遛大黄了。
等贺少言回来,左顾右盼的还是没回来。池玉支楞起来到厨房找了一包速冻水饺下了一碗。
吃完窝在沙发上睡了,再醒来是早上。
池玉也休息好了,起床喂狗,遛狗。等到晚上贺少言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
池玉高兴的心气儿在一点一点往下沉,他怕贺少言突然想明白了,还是已经想明白了。
哪怕只发一条短信或者微信呢。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承诺,没有关系,就是上/床了,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