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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势要起身。

池玉赶紧挡住他:“哎,别走啊。来,坐。”如意算盘不想落空,心里也来劲儿了。

一口闷掉又倒满:“来,喝喝喝,我还怕了你不成。酒桌上就没有我池玉放不倒的人,今儿我就把话放着这儿。”

男人在酒桌上都说能喝趴下一桌子的,往往这种人是第一个先趴下的。更何况池玉没备解酒药,那点酒量,跟贺少言比简直是自不量力。

贺少言唇角勾起:“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喝趴下的。”

池玉又倒了两杯芝华士,瓶子空了。把其他酒瓶子都打开:“不把你喝醉就不出这个酒吧。”

贺少言端起酒杯跟他碰:“喝。”

觥筹交错,半个小时池玉喝的小脸通红,人有些迷糊,眼睛眨的都慢半拍。

早把想好的事情忘脑后去了。

打了个嗝,叫服务员:“拿酒。”

贺少言也有点微醺,但是他并没有制止池玉叫酒,回来就没喝这么畅快过。

阳文轩是个搞艺术的两杯酒都顶不住,就要歪到一边睡觉去。司戎主是能喝,但他是个大忙人,经常喝到半场有事就走,总是不尽兴。

酒上来,池玉把两瓶打开,推过去一瓶:“就用瓶子喝,来干杯。”

贺少言喝了一口,注视着他。

池玉把酒放在桌子上,恍惚的身体往贺少言身前凑,看他寸头早就想摸摸了,如愿的搓了一把,然后咯咯笑:“你头发摸着真舒服,能再摸一把么?”

“别乱动。”贺少言看他有点喝多了的样子,轻轻的把他按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