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贡布蓦地握紧双拳,急促深喘,眼尾已经绯红,古铜色的肌肤已压制不住激素的突然变化,“够了!”他吼道!
唐洛洛移开手掌,向他展示战利品,然后笑着说:“不客气哦,休息一会儿再……”
噼啪——
捆绳落地的声音让唐洛洛顷刻戛然而止,贡布弯腰解开脚踝的捆绳,起身先给自己拉好和穿好。唐洛洛本能后退了几步,然后被贡布拉立起手腕,对方使出的力气差点将他扳折。他忍着忍着便忍不住搭下眉尾,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好疼!”
贡布咬牙欲责备,可怎么责备呢,白团子是得了病才精分的,现在的他就不是他,又做出一副惹人怜的模样,怎么下得去嘴和手?
双方僵持了几分钟,贡布松开了手,而唐洛洛郁闷捏着自己的手腕蹲在沙发边,手心手背和指缝中还有他的战利品。
贡布乜眼看他,又看看他手,于是走过去拉他起身先查看了手腕,确认没事后再带他去洗手,全程也没再说话。
几个小时后。
唐洛洛缓缓找回了意识,刚才的片段一幕幕冲击着脑海,他瞪圆眼睛,咽了咽喉咙,胆战心惊地侧脸看向半眯着的贡布。对方压根没睡,听见旁边的动静便推测正常人回来了,便问道:“想起来了?”
唐洛洛屏住呼吸,浅浅点头,应了一声。
贡布经过几个小时已经情绪平稳了,想通了之后也没太过分责备,反正刚才也捏痛了白团子的手腕,于是说:“幸亏是我跟着你,否则你意识不清的时候遭人拐了都不知道。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都是男人,就当你强行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