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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爪子都没用,怎么能叫杀人呢?

白近流想着,继续吧唧。

等吧唧完,它跳到之前趴着的地方,闭眼入眠。

拂珠则继续给大田鼠恶补功课。

大田鼠双目无神地听着。

时间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瞬便是五日后。

照例起了个大早,拂珠洗漱完毕,正在穿练功服,乔应桐叩门:“珠珠,娘进来啦?”

拂珠应了声,乔应桐推门而入。

打眼一望,床榻、妆台、屏风等俱都干净整洁,每样上头都盖了布,防止落灰。小姑娘人也收拾得十分干净利落,腰带一束,发带一系,她左肩背着个小包袱,右手握剑,正是即将远行的打扮。

乔应桐看着,突然恍惚起来。

哪怕早早就做好女儿会离家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么一天,看女儿背负行囊的模样,乔应桐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的女儿才这么小,就要离开她了。

仙凡有别,往后也不知还能再见女儿几次……

乔应桐心中思绪万千,却什么也没说,只道:“娘还想给珠珠打扮打扮呢。”

说着展开手里捧着的裙子,裙子整体是淡淡的浅粉色,其上精心绣着一小朵一小朵的雪白梨花。下摆处更绣了只歪头嗅花的小兔子,红眼睛栩栩如生,娇俏且活泼。

拂珠一眼看出这裙子是乔应桐亲手做的。

于是也没说等到了蓬莱还有试炼,穿裙子不方便,拂珠毫不犹豫地脱掉练功服,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过去:“裙子好好看,我要娘给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