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了个身,忽然雪茶小声的可怜地说道:“公子,我也想骑马,我还从没骑过马,公子能带我一起去吗?”
燕挽何其了解宁沉的醋劲,低头同他道:“下次我单独教你骑,你今日暂且待在府内。”
雪茶纵然失落,却不敢不听话,于是点了点头,扬起故作坚强的笑脸:“你去罢公子,雪茶在府中等你。”
顿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宁沉不徐不疾地道:“他想去,挽弟何不带上,难得得一爱宠,怎能不好好疼惜。”
燕挽皱眉:“不……”
雪茶已经高兴得蹦了起来:“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公子。”
燕挽便也只好将他一块捎上了。
三人一块出了燕府,将四面八方围得水泄不通的侍卫也跟着宁沉一道撤退随行,燕挽同宁沉一块登上了马车,雪茶也想上去,却被拦在外面。
宁沉懒懒的,眼皮子也不抬地说道:“他想骑马,就让他一路骑着去,看着点,别让他摔了,万一摔坏了,我的宝贝挽弟要怪我了。”
燕挽坐在车上,很是无奈:“殿下若不喜,大可不必让他跟来。”
让他跟来又为难他,岂不是失了风度?
宁沉嘲讽道:“你心疼了?”
燕挽说“没”,就听他嗤然一笑:“你刚才可护得很啊!”
燕挽不知哪里护他了,再说了,雪茶因他而遭无妄之灾,护一护不也正常么?
宁沉却不忙着追究这事,伸手将燕挽抵在车厢角落:“同蓝佩关上房门做了什么?”
这一问,如同蛇打七寸,俨然揪住了燕挽的死穴,他不敢看他,慌张别过眼去:“没,只是随意谈了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