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爱。
原来他真的没人爱。
纪风玄对他也不是真的喜欢。
原来他活的那么差劲,原来他只让人感觉讨厌,他们表现出的情意都只是奉承。
宋意对他百般特别,却说:“仅望你成才,勿多生旁念。”
纪风玄对他万分温柔,却说:“我有职责在肩,不能时时陪伴你。”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燕挽飞快逃回厢房,将房门锁了起来,他不想再见到他们,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人。
画莺拍门焦急的问:“公子,您怎么了?”
里面没有应声。
不得已,画莺只好提着裙摆去找燕母,燕母登时没了给纪风玄挑选良妻的心思,往燕挽的院子里去。
她叫了许多声:“挽儿。”
燕挽一声未答。
意识到事情严重,燕母急声道:“快,快去叫云慎。”
片刻,纪风玄匆匆赶了过来。
他才沐完浴,仅着一件裤子一件宽大外袍,燕母指了指房门里,说:“云慎,挽儿把自己关起来了,他今天去了太书院,早上还好着,现在不知为何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