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一只手拄着床,歪着身体,桃花似的眼眸光芒熠熠的看他,满是笑意和深情。
燕挽平静的看着他,好似那一吻不过是狗啃了,宁沉抚去他唇上的水渍,慢慢道:“皇子妃你不想当就不当,总归我人是你的,如果天命注定你是我的,那时你还排斥我,我就把你掳到床上,画地为牢,让你做我的囚徒。”
燕挽淡淡道:“那或许天命注定不是。”
宁沉用了点力气,那绯艳的唇瓣登时变成了薄红:“那我就放你走。”
才怪。
天命是可控的。
没有燕挽不属于他这种天命,燕挽只要活在世上,就是他的。
燕挽明白了,推了他一把:“亲也亲过了,殿下回去罢。”
宁沉松开了他,悠悠的起身,当真说话算话的走了。
第二日,燕府收到了四份大礼,分别来自皇宫、忠义侯府、蓝状元府以及太傅府。
一位公公,一名管事,两拨小厮,在正厅会面,身后均放着犹如聘礼似的重礼,玉器字画玛瑙珍珠应有尽有,燕府的管家点花了眼,忙不迭让人去请燕母。
等待之时,宝缨扫了公公、管事、蓝府小厮一眼,学着纪风玄一贯冷淡的作派道:“小公子肯定只收我家公子的礼,你们这礼送的好没缘故,我看你们还是回去罢。”
这一声,顿时叫蓝府小厮不服:“燕公子同我家公子青梅竹马,昨日不仅给我家公子送了花灯,还七夕夜游,怎么就没有缘故,我看你们忠义侯府才是,既不逢年,又不过节,好端端的送这么多礼来简直居心不良。”
宝缨未曾想到蓝府小厮这般牙尖嘴利,“嘿”地一声起了劲儿:“小公子同你家公子青梅竹马算什么,他还同我家公子情意深重,情同手足呢,从小燕家就是将我家公子当小公子夫君养的,昨日七夕夜游我家公子也去了!”
“你家公子半路插足!”
“呵忒!你家公子才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