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往前一步,将他抵在墙上,“挽弟一向善于诡辩。”
燕挽比宁沉矮一些,似他这般姿态,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宫人路过不太能看清还有一个他,只好仰头:“殿下想罚便罚吧,我的确不该不等殿下先走了。”
宁沉俯下首去,鼻尖与他的鼻尖相抵,低声暧昧:“再装傻,我吻你了。”
“殿下请自重。”
到底也没真的吻下去。
宁沉拨弄了一下他的眼睫,逗得他眨眼,“为何不要那镯子,我想给,你就收着,总不会要你还就是。”
燕挽平静道:“戴不了,给我浪费了。”
宁沉笑:“你若想戴,我让人将尺寸改大些。”
“殿下别闹。”
“我戴你戴不戴?”
“……”
燕挽隐隐感觉太阳穴发胀,整个人头疼得厉害。
宁沉见他不语,将他的手执起来,和自己的对比着看了看,燕挽的手比他小了一圈,也很纤瘦,“你戴肯定好看。”
燕挽立即面无表情的将手收了回来,“殿下别再戏弄我了,女子首饰岂是男子能戴的。”
还是那么招摇的一个镯子,一抬手便藏不住。
宁沉气笑了:“我是戏弄你,还是喜欢你,你心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