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脑子一片空白,睁大了瞳孔,接着噌地满面通红,恼羞成怒下了床,欲要开门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但手刚摸上门闩,他又骤然冷静下来,退了回去。

自己此时送上门去不是羊入虎口?

再者,宁沉二十有四,没有妃子,没纳姬妾,没收通房,就连这方面的开蒙都只观于纸上,没有跟其他皇子一般临幸女人试过云雨,深夜自渎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

燕挽臊得体无完肤,连肌肤都是热的,微微咬牙。

他到底是怎么生出的兴致,在这种荒凉的地方!

就连叫水都不方便。

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睡么。

今夜怕是彻底睡不着了,一闭眼耳边都是那种声音,甚至他想到了上辈子他让他帮忙纾解时,他魅惑近妖沉溺着恨不得将他吞掉的模样。

“……”

次日,燕挽醒来时眼睑处略有乌青,反观同时踏出房门的宁沉,神清气爽,一副睡饱了餍足了的模样。

他笑吟吟的道:“挽弟早。”

燕挽因没睡好气性大,竟破天荒的没顾上尊卑,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下楼了。

宁沉被冷待了心情也极好,低低笑了一声,悠然跟了过去。

燕母早已坐在下面,等着两人用早饭,见燕挽脸色不济,连问:“挽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