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颜公主自是气坏了,从地上爬起来,气到哭:“祁云生,你给我等着,我要叫三皇兄替我做主……”

……

燕挽是次日方才得知祁云生在太书院中与漱颜公主起争执的事,为着那条腰带,祁云生竟然推了漱颜公主一下,不仅被当众拎出来批评,以消公主怒火,接着就有素来疼爱漱颜公主的三皇子出面,令他回府反省三日。

从没有哪个世家子如此难堪过,放眼京都恐怕也就只有他这个逼婚跳河的能比。

燕挽面色阴沉,二话不说往厢房外走。

画莺受到了惊吓:“公子,您要去哪儿?”

燕挽未答,一晃神就走出了好远。

画莺见燕挽出了门,担忧着他被风吹坏了,忙去衣柜中翻找披风。

不曾想,就这么会儿功夫,燕挽上了泊在府外的马车,绝尘而去。

“公子,您的披风。”

画莺叫不及,反吃了一嘴的灰尘。

再度踏入太书院,燕挽顶着朝阳,只觉恍如隔世。

他许久没来,也许久没在人前露面,见到他的王孙贵子们皆有些惊讶。

落在燕挽身上的视线奇奇怪怪复复杂杂,虽然不曾见到人,最近关于他的传闻却是很多,他们这一时半会的竟也没生出多大的感想。

只见燕挽目不斜视的直奔内院而去,周身气氛有些冷,待他快要步至学堂,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燕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