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高不可攀望尘莫及的人,忽然有天发现他也会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所烦恼,从而让人觉得‘这么优秀的人都和我在愁同一件事,看来我们也没什么区别。’
……
宋渝攸开门的声音很小,关门的时候刻意压了声防止沈雨衡发现。
他脱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挂在衣架上面,一边换鞋一边向客厅伸头探去。
虽然猜到沈雨衡今天不会做饭,但在看到餐桌空无一物时,宋渝攸还是没忍住失落了一下。
这是还在生他的气呢还是烧没退?又或者而者都有?
宋渝攸不知道答案,但至少沈雨衡没把他锁在大门外让他今夜流浪。
这么想着宋渝攸又觉得现在也挺好,说明沈雨衡没那么气他。
又或许……人不在家?
这个想法只在脑中存在几秒,宋渝攸就不敢再想了。
方才他从玄关进来时虽然看见了沈雨衡的外衣但却没有见着对方的鞋,但今天早上准备的药和热水倒是被拿走了。
难不成人走了?
想到这宋渝攸脑子一热,飞快走到卧室前便想推门而入看看情况,完全忘了这与他一开始的‘冷处理’背道而驰。
可这手刚搭在门把上就被这刺骨的凉意激的一愣,放在把手上的手停住了动作片刻后转而换成敲门。
咚咚咚——
三声过后,宋渝攸说出今日同沈雨衡说的第一句话“你吃了吗?”
见没人应答,宋渝攸又问道“你烧退了吗?”
然而还是无人回应。
是纯粹的不在家还是没听见?亦或是不想理?
敲门的手戛然停止,指关节慢慢弯曲握拳。
手再次握住把手,犹豫再三后又再次放弃。
宋渝攸转身走向玄关将客厅的灯关掉,之后又回到门口顺着卧室的门缝往里面看去。
木质的大门里面隐约透露出暖黄的灯光,将耳朵贴上前去仔细聆听,却没有声音。
可房间的灯还是开,沈雨衡应该是没出去。
只是为什么不理人呢?
宋渝攸不死心似的又问了句“你要是没吃的话我就去隔壁买点粥给你?那家点是个alpha爷爷开的,开了有十几年粥挺干净的。”
“沈雨衡?”
然而屋内还是毫无应答。
宋渝攸意识到了不对,原本松弛的肌肉忽然绷紧,牙关紧咬手急促而迅速的拍打着门,隔空吼道“沈雨衡,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