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杀千刀的晚了,才害得老娘得罪了你们的皇子!应含絮心想。
“因为今日午膳菜肴丰盛,我多吃了一条麻辣香鱼。”辛容贺岚道。
应含絮冷哼:“怎么?慢慢要开始锻炼自己的口味了?”
“口味一直很重。”他弯下身来,附耳与应含絮道,“你想试试吗?”
应含絮半边身子久久战栗,缩了缩脖子。
然后辛容贺岚欲走。
应含絮回过神来,忙叫住他:“等下!”
他站定,却不回头。
“你过来。”可是应含絮想试探他肩上的伤,就必然得让他靠近,刚才他对自己说悄悄话的时候没有抓住机会,那么现在喊他回来,委实有些尴尬。
“干什么?”他问,极度傲慢的样子。
“我腿脚不便,你过来一下好吗?”应含絮仗着自己是个残废,卖萌博取同情。
“撒娇对我没用。”他说。
“我没有撒娇!”如果生气给予的动力足够强悍,应含絮觉得现在自己应该可以站起来和他拼了。
辛容贺岚微微一笑,带着得逞的无赖,凑了近来。
单是这副讨人厌的样子,说他不是池崇,应含絮把脑袋拽下来给阿敏、阿喜当球踢!
“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他轻轻问。
又激起应含絮半身鸡皮疙瘩。
这双腿废了之后,走路不行,皮肤倒是挺敏感。
“才没有半句悄悄话要跟你说!”应含絮一边说,一边蓦地攀住他的双肩,然后脑袋往上一磕,牙齿就狠狠地切了进去。
那一口,咬的就是他池崇的旧伤。
辛容贺岚眉头一皱,猛地将她推开。
要不是阿敏、阿喜在轮椅后面扶着,应含絮只怕要仰天跌个狼狈。
“请你自重!”他愠怒冷喝。
应含絮定了定神,微笑:“我咬得并不重。”
我咬得并不重,你一个大男人疼成这样,难不成是扯裂了旧伤?应含絮想问的是。
“要不你脱下衣服来给我瞧瞧,要真弄伤了你,我也该给你擦点药不是?”应含絮说。
“疯子。”辛容贺岚骂了句,再度欲走。
可是袖子被应含絮死死扯住:“不许走!脱衣服!”
池崇,从前你对我无赖惯了,那么今日就容我对你无赖一回!应含絮心想。
“放手。”他说。
应含絮固执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