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床榻也能睡得跟死猪似的,快起来!”应含絮一把拽起月澈,“凤栖宫出事了,公主忙着处理去了,我们赶紧趁乱走吧?”
“谁也不许走!”
应含絮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嘹亮呵斥,俨然是断了她的念想。
细听声音就能辨别正是昨晚那位禁卫军统领,整齐划一的靴步踏过走廊,想必他正带人盘查凶手:“所有昨日接触过惠妃娘娘物件或见过惠妃娘娘的人都给我出来,排好队,一个个检查!”
“有什么好检查的,这摆明了应该去查别的宫里娘娘。”应含絮嘟嚷着,因这样的话,统领下的名单里无疑是有他二人的,她想走,自然是走不了了。
无奈,应含絮与月澈二人灰溜溜地站到一排宫女太监之后,等待漫长的审问。
这期间,居然还有小太监插队,惹怒了一个小宫女:
“挤什么挤?没瞧见前面那么多人嘛!”
“我一会儿还要出宫办事,你就让我一下吧姐姐?”
“去去去,我一会儿还要给丽妃娘娘摘花瓣呢,你别占我的时间!”
“摘花瓣作甚呀姐姐?”应含絮因为无聊,便在旁好奇追问,难道那些深闺里的娘娘们,都寂寞到摘花瓣数“皇上来,不来,来,不来……”了吗?
“摘花瓣作甚呀姐姐?”应含絮因为无聊,便在旁好奇追问,难道那些深闺里的娘娘们,都寂寞到摘花瓣数“皇上来,不来,来,不来……”了吗?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那宫女道,“打自昨日我们娘娘去了太医院回来,身上就沾了一股猫屎般的臭味,原来的熏香完全就盖不住,便遣我去摘花制香,可我们娘娘是对花粉过敏的呀!这次为了掩盖臭味,还真是牺牲大了!虽然我觉得她完全没那个必要,因为皇上已经好几个月没临幸我们娘娘了……”
那宫女话及此,许是觉察到自己失言了,急忙捂住嘴不再往下说。
应含絮可以理解:深宫寂寞,宫女们也很寂寞,偶尔能有八卦畅谈一下,已经算是人生一大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