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颜青这几天也推断过无数次，最终还是觉得，张国栋不会亲手杀李芳华。

看作案手法，很熟练的手法，应该是个惯犯……

程颜青轻声说，“格瑞特，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行事，如果凶手确定我们在查他，他可能狗急跳墙……”

“好，我会小心，你自己也多留心。”

格瑞特和程颜青在公墓出口告别，格瑞特回到酒店，整理李芳华的遗物，程颜青则是去军营找程颜俊。

军营。

燕慧跟程颜俊在林荫路上散步，最近，军营后面一排营房都在装修，除了工人之外，没有别人会来。

这边的路上都是高大的樟树，浓荫密布，十分凉爽，燕慧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新的高档毛巾，“上次用了你一块毛巾，过来还你。”

“你不用那么客气，我这边也有很多，部队每年会发……”

程颜俊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事，到有点意外。

燕慧还想说说其他，但是程颜俊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燕慧想问，最后还是忍住，只小声说，“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

程颜俊脱口而出，其实，他也想借着机会多了解燕慧，像程颜青说的那样，不能轻易再允诺什么。

燕慧心里一暖，笑了笑，“那我们交往吧，我爸妈也喜欢你……你现在也没有对象，我也没有！”

“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追求者？”

程颜俊有些意外，看到燕慧眼睛亮晶晶的，燕慧说，“有追求者，但没有对象……我不喜欢那些人，都很浮夸，动不动就是甜言蜜语，我觉得说得好听人，做出来的事情肯定难看。”

程颜俊到对她这样的评断不反感，“的确，一般喜欢做事的人都不会夸夸其谈，反观，那些说话好听的，大多数都是做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