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没敢这时候提程颜青的技术，只是笑说，“国外葡萄有各种变种，而且还在不停地研发新产品，在这方面，我们到是可以请外国专家……”

“费用？”

“费用肯定是较高，但是这一切都值得，因为我们垄断这个市场，以后无人可以超越。”

张国栋察言观色，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惴惴不安，这个张利民比想象中的要精明，要紧的是，他对自己提出的这个方案似乎存有质疑。

张国栋想要继续说下去，张利民突然变了话题，“不知道张先生在哪住着，今晚我做东，尽尽地主之谊，晚上吃完饭我让司机送张先生回去……”

“就不劳烦张总……”

“张先生是有什么秘密怕我发现？”

张利民还记得程颜青说的话，如果可以跟踪张国栋就可以找到她的朋友，这个忙，张利民无论如何地帮程颜青。

那天如果不是程颜青直指出财务上的问题，他恐怕还会以过去的老思想做下去，直到出了问题才知道弥补，现在程颜青提前把政策告诉自己，到可以有了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张国栋想要拒绝觉得不太合适，只能开口，“在格林酒店，离张总的公司不是很远，我是怕张总劳师动众，让我于心不安……”

张利民没说什么，从椅子后背提起衣服，“时间不早了，我们订个饭边吃边谈，张先生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醉方休……”

张国栋没拒绝。

张利民为了做到更加真实，把张国栋口中所谓的糟糠之妻也带上，张国栋一看对方带女伴，到是带着程颜青的一个好机会，于是对张利民说，“张总，我回酒店接一下我的朋友……这次她陪我来谈生意，不好丢她在酒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