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盛江最近做出所有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跟那个姓朱的有关。
盛翰鈺上前:“别遮掩了,没用,我们都听到了。”
“没有,呵呵,没有,翰鈺你不要听你妈妈胡说,她一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了解我们男人想要干的事情……”他不死心,还想瞒着。
盛翰鈺放出杀手锏:“多年前,我们之间有份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件,想必你还没有忘记,大概你那个董事长也不知道,我不介意……”
“我介意!”
盛江立刻反对。
反对后,人就颓了。
他期期艾艾开始哭,边哭边恳求儿子不要那么狠心。
盛江恳求儿子放过他,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就不要在提。
时莜萱在旁边听着没吱声,内心腹谤,这个人真有意思,宽以待已,严以律人啊!
当年他在盛翰鈺最难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帮他一把,而是和那些恶人一起栽赃自己儿子,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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