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初想要让刘心美轻松一点，或者说，她希望整个程家都能轻松一点。

不要再因为刘心美和她之间的关系费心。

只要能够维持表面的关系她觉得就足够了。

没想到乔雨初会说出这番话，心里也确实不能完全不要程清柔的刘心美脸色一时间青白轮转。

这个亲生女儿……她是真的并不喜欢自己。

刘心美很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你是不是还是因为过去的事儿……”刘心美抿了抿唇，喉咙像是刚被砂纸磨过沙哑的很，“对不起……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还有向依娴……”

她想说她其实并没有参与向依娴做的事儿，可她也确实知道向依娴要做什么，也确实没有阻止。

这都是她无法推脱的责任。

现在刘心美再后悔也没有用，过去做过的事情不能当成没做过。

“我知道，”乔雨初的声音很清亮，没有带任何埋怨的意思，“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你应该能理解，我们也无法亲近起来。”

刘心美心脏抽痛。

“那我们……”

“就这样维持着普通的关系吧，”乔雨初的笑容看上去很轻松，“这样我们都会很舒服。”

刘心美沉默了半晌。

“这样，你会开心吗？”

乔雨初点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