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乔雨初直接脱掉另外一只鞋子的动作。

扑通一声。

伴随着手臂扬起的弧线，那一双不合脚的鞋子直接被扔进了湖里。

蔚蓝色的湖水荡漾出一圈圈波光潋滟的纹路，惊飞了几只湖面上的水鸟。

秦北深有些惊讶地看着乔雨初，此刻她对着湖面露出笑容。

自由而灿烂。

那是从前没有过的。

从前的乔雨初几乎永远都是规矩的，连笑容的弧度仿佛都经过了精心的衡量，让人挑不出丝毫错误。

现在的她，好像变了。

可秦北深确定，她就是乔雨初。

“秦总，没有别人，自己也可以拯救自己。”

乔雨初转过头，微风吹过她耳边的金色发丝。

“我真的知道做错了，小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秦北深的声音艰涩地从喉咙中发出来。

乔雨初深呼一口气。

她算瞧出来了，就算她继续否认身份也没用。

既然这样就干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