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面色还带着没有褪去的潮红,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发白,胸腔不断急促地喘息。
他心下一沉。
下一刻,床上的女人突然意识不清的呢喃。
“厉渊——”
只有两个字,似温柔细雨,穿过了耳畔,穿过了血液,最后坠入到了心底。
那一刹,他的目光骤然变得更深沉。
她的手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就在要垂落那一刻,他仿佛有所感,握住了她纤细的手。
随后。
他低声安抚。
“我在。”
痛苦难耐的宋喜听到这声音,却又没有那么焦躁不安了。
好像下了一场酣畅淋雨的春雨,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别……”
“别走……”
她无意识的左右扭动身体,又难受又害怕。
但还好,身边的人是厉渊,是正人君子的厉渊。
不是周重山。
空气安静,过了很久很久,他声音很低。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