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惹了什么人,怕是厉承的处境更艰难。
他们也不想闹得这么难看,宋喜怎么说也是江凛睡过的女人,这要是打女人,像什么样子?
宋喜站起身,眉目冷淡。
“这杯酒我就不喝了,你慢慢玩。”
她深深地凝视了一眼江凛,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凛不高兴,因为她戴了陈落薇的项链。
所以这样变着法的羞辱她?
“草泥马!”厉承挣脱了兄弟们的桎梏,狠狠地踢了一脚茶几。
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
他要让宋喜吃不了兜着走!
清清白白?至于如此动怒?宋喜本来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还不许人说了?
他们这一群人对宋喜的偏见都太深了。
……
那天包厢送项链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了,宋喜已经落实好了房子,她整天住酒店也不是办法,毕竟贵。
宋喜又上了几天班,手也好得差不多了。
星期六这天她准备搬家,她其实也想过,江凛现在这么讨厌她,她要不要辞职……
可她拖着病弱的身体,不能失业,看病要钱,买止痛药也要钱。
国外的哥哥也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