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冒着吃闭门羹的风险,硬是没给傅砚辞打电话,也好在,傅砚辞带着孩子没乱跑,就是在别墅里。

她进门的时候,保姆还和她打招呼。

“先生带着孩子在后院的花棚里呢,说是要定期锄草。”

“哦,是这样......”江绾在客厅转悠,就看见茶几上放着那份儿诉讼书,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按理说,这是她“寄给”傅砚辞的。

甚至都不用想,他看见这个的时候得有多生气。

无视可干,江绾和保姆一起在厨房忙做饭。

“这个排骨我来做吧,你忙其他的。”

保姆笑着说:“也确实,这个排骨就该你来做,每次我做的,先生和孩子都吃不了多少,如果是你做的,父子两个一准儿是个吃完的。”

这个江绾倒没注意,她只知道嘉宝喜欢吃,至于傅砚辞,提不提也罢。

饭桌上,两个人依旧话少,江嘉奕认真干饭,也不说话,所以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晚上江绾要跟孩子睡觉,却被孩子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