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来,季绵绵已经把自己从上到下,捂得厚厚实实,长袖长裤睡衣,袜子都穿上了。

景爷直接拿起床边自己的手机和手表扣上,一句话都没留,头发都没干,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前院响起车子离开的声音,只有季绵绵知道,那是景政深离开的声音。

她站在窗户边往下看,只见到车离开的影子。

季绵绵鼓着小嘴,低头内心莫名难受的看着自己的小手,扣扣指甲。

一晚上,景政深没回来。

季绵绵没睡着。

次日到了学校,

唐甜兴奋的找到季绵绵,“绵子,咱这一仗赢得漂亮,章静曼直接干跑了,省得以后再来恶心你。”

季绵绵情绪低落,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迟迟没有回复。

“绵子?”

季绵绵还没说话,一开始唐甜以为她是发神经了上课发呆跑神,可到中午,这个干饭积极分子都不积极了,完了,那出大事儿了。

“绵子,你和景爷咋了?”

季绵绵抬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景政深?”

唐甜深呼吸,改天她去考个心理咨询师证去,自己有这个天赋。“景爷的手机界面你都看一上午了,中午饭也没吃,平时这会儿都拍照发给景爷‘告状’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昨天景爷来接你放学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咋了,昨晚吵架了?”

季绵绵没心情的摇头,拿着筷子闷闷不乐的戳了戳饭菜,“没有。”

吃了一口,真难吃。

又放下了筷子。

唐甜震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第一次诶,“季绵绵,我认识你二十年,你第一次吃一口饭就放下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