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臣,我很想你!”

裴观臣愣了一下,回道:“小绿,我也很想你,要不,我给学校打申请.....”

“裴观臣,我很想你!”

裴观臣怔住了:“小绿,你怎么了?”

“裴观臣,我真的很想你!”

她在那头已然泣不成声,抱着电话瘫坐在地上,不知藏在心里的那些秘密该向谁倾诉。

那些秘密太重太沉,重到她连裴观臣这样亲密的枕边人,都不敢开口。

裴观臣没再说话,静静听着她的哭泣。

“小绿,下半年也会有一批交流名额,你可不可以申请来这边,和我在一起?”

那边只是低低的啜泣,他等了许久,以为她不会出声时,那边才传来一个字。

“好!”

那一夜,凌槐绿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后来是哭累了,直接抱着电话睡着的。

那一天,裴观臣一直默默贴着电话听筒,听她的啜泣,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为什么。

两个人默契的将这事遗忘,再也不必提起。

而那一天,身在米国的何鸿胜也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