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尽欢感觉被鼓励了,声音都扬了几个度,继续道:“齐先生,我反思了一个晚上,明白以这样的姿态闯入您的生活是一件很冒昧的事。
但我离不了您太远,太远的话魂体会破散。”
“我知道您没有义务谅解我的难处,我也不清楚这个情况会维持多久,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太清楚要做什么。”
“或许在您身边待久了,就能想起来了。”
“齐先生,之前的种种是我太自来熟,您肯定是不喜欢的,总之我非常抱歉。”
“从今天开始,我会尽可能地跟您保持距离,不给您造成麻烦。”
“以后吃饭有什么吃什么,绝对不点菜。”
“您睡床,我睡地,绝对不打扰您睡眠。”
宋尽欢说完一长串,期待道:“齐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话痨还是那个小话痨。
说出来的话却没之前讨喜。
齐律扯了扯领口,领带松了一些,曲起的手指轻叩桌面几许,隐隐发泄着心底的烦躁与郁闷。
他一言不发地起身,收拾好桌面,走到玄关处换鞋子。
宋尽欢耳尖一竖,一个箭步飞窜过去,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