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
辛家狂徒的咒骂被打断,没有惨叫,也没有血腥。
辛四面无表情的用肘锤,将他的脑花震碎成豆浆。
辛四又一次执刑完毕,就在这议堂之中,狂徒再也无法叫嚣,获得自身应得的下场。
樊笼要想约束人心,笼身上就必须布满荆棘,荆棘上最好还要沾着血,才能有合适的威慑力量。
初心坚定的三位樊笼使,也会使得不适应的人撞上樊笼后,落得最公平、也最残酷的结局。
两族人获得更大保护的同时,也难免被荆棘刺伤。
一些人因为自身的狂狷、过界,将成为整体的试错成本。
狂徒的尸体会被还给与他最亲近的人,也是辛四的兄弟之一,辛四抱着侄儿的尸体走出议堂。
辛四依稀地记得,这个侄儿小时候,也被他这样抱着过。
一切都没变,一切又都变了。
“唉~”修铭发出一声叹息,他却无法评价此事。
也许,至少该换个执刑人?
......
樊笼高效运作时,鬼苦将台也在高效运转。
樊笼之则初具形体后,议堂中人就分为两批,一批将留下继续修整这可能永远修不完的细则。另外一批已经回到各自的族内,统筹执行更加具体的事务。
为此议堂高塔附近,已经多了几栋有南苦风情的建筑物。
虽然两族都体力惊人,可也许偶尔休憩,更何况还有精神上会被累计的疲惫。
他们本就是两位将主心腹,也是各自族中精锐,此番留守基本也奠定了樊笼使外的秘书机构。
基本也是两族纸面上的最高机构实体,既修订维护着樊笼之则,也代表着将主们的意志。
离开的人,也相当于樊笼在外的行走,他们也许更贴合樊笼使的本义,只是权柄小了许多。
这样的神经网络,才让两族共同组成的臃肿身体,缓慢运转起来。
让鬼苦将台,也在不断变化着。
将台很大,从内部看,它本身也足够像一片承载人的土地。
最外环作为屏障的失乡魂没有被惊动,中环原有鬼苦人建筑布局改变也不大。
南苦人更多是重新的搬来土块,适当的扩建中环后,在鬼苦人的附近形成了新的南苦人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