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不频繁。

后来次数是真的有点多了。

程安颂也没办法解释成鬼迷心窍了，因为太多了，那鬼简直是上身了，完全就没离开过。

在训练室冷不丁跟殷驰对上眼神时，程安颂都会忍不住脸红。

他开始怀疑人生：这真的是朋友之间会做的事情吗？

某天他悄悄提问了知乎网友，网友冷酷评价：真是诡计多端的男同性恋。

——男同性恋？

程安颂愣了，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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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从几年前抽离，程安颂僵在原地，双眼血红，瞪着殷驰。

殷驰居高临下看着他。

程安颂脸颊通红，重重呼吸，自暴自弃：“那你来啊！”

下一秒。

冷酷表情冻结。

因为被人隔着裤子布料掌握了要害。

殷驰边弄边低声说：“怎么样？”

程安颂脸埋在胸口，声音有点发抖：“你……你……”

“在欧洲有队友这么帮你吗？”

“你……你有病吗。”

“没有吗？”殷驰动作很细致耐心，声音浅淡，“还可以吗，在欧洲怀念过我吧？”

程安颂被他弄得满脸通红，抬起头来，眼睛里泪光闪闪。喉咙里溢出一点声音，他别过脸去，声音很轻很难受，“你他妈。”

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殷驰不说话了，埋头继续弄，程安颂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声音。狭窄的洗手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都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忽然，卫生间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明睿在门外，高声问：“安颂你在里面吗？十四去买饭了吗怎么不在？我给你俩带了早餐！”

早餐你爹啊，程安颂冰火两重天，浑身发抖。

没人回应，明睿又哐哐哐敲门，大声问在不在里面，自言自语难道一大早就出院了，也不跟队伍说一声。

殷驰此时居然停手了，用眼神示意程安颂回答一声。

程安颂努力忍住嗓子深处的颤抖，深吸一口气：“经理，我在卫生间——嗯——”

话还没说完，突然闷哼了一声，因为殷驰又开始动作了，程安颂差点叫出声来。不过殷驰眼疾手快发挥了世界第一adc的手速，捂住了程安颂的嘴巴。

程安颂简直要疯了，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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