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为师肯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有为师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汤喝。”

凌霄月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一副强盗进了银行金库的样子。

有你一口肉吃，就有我一个碗洗才对吧。

方舟在心中鄙夷了凌霄月一下，这货要是真拿到好东西，会记得他这个徒弟才怪。

“有人来了。”

凌霄月忽然扭头看向后方。

方舟知道来的人肯定是明傲霜，不过他还没有感觉到，凌霄月就已经如此笃定，感知力比方舟高得多。

学会凌霄月教授的弦月篇后，方舟已经知道，境界到了先境之上，神魂会进一步固化，精神力能够外放，并且诞生出神识。

和纯靠五官的感知不同，神识相当于雷达，或者应该是精神扫描器，在精神力覆盖的区域内，一花一木，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感知。

凌霄月能够做到这一点，换而言之，她的境界肯定是在先境以上。

先以上就是金丹，但金丹却是金丹境的最后成果。

金丹前面还有虚丹和结丹两个阶段。

方舟不知道凌霄月是虚丹还是结丹，但比他高一个大境界是应该的。

“你走吧，后面的人是来找我的。”

方舟对凌霄月道。

“噢哟，是不是骗人家女孩子，结果被人找上门来了？”

凌霄月用手揽着方舟的肩膀，笑嘻嘻道：“需不需要为师留下来帮你？帮你按住手脚也没问题哦。”

老司姬又开车，可惜只是个嘴强王者。

如果是别的敌人，方舟不介意让凌霄月留下来，有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

但明傲霜不一样，方舟只想亲手给她一个深刻教训，让凌霄月留下来反而容易坏事。

“不用了，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