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柔道:“臣妾还未曾见过外祖,皇上去时与臣妾说声,臣妾也好过去孝敬一下他老人家。”
楚琸笑一下,应道:“嗯。”
……
宋夫人回到家中,将贵妃娘娘的说尽数说与宋二爷听。
彼时是在正房的饭桌上,宋秋彤与宋闵泉也在。
宋夫人说到自己说到自己受的屈辱时,宋秋彤听的直头脑发懵。
“她可真这样说?”宋秋彤不敢置信的问。
对于于柔这个早已作古的人,她心里真不将她当回事,可竟也有这一天,她的母亲被她拿话斥责!
她想到了,道:“哦……,她就是个性格张皇跋扈的女人。”
她也曾与这个女人交过手,那女人临产死的,腹中的胎儿也没活下来。
想到她腹中还有过胎儿,心里真是恶心。
那时楚琸已在百般讨好她,可竟还睡到那女人床上去过!
这个女人不是她的对手,很快就被她处理掉了,那和她后来经历的大风大浪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
以至于她对这个女人几乎没什么印象。
她正想着,却不料听到爹爹一声斥责,“你果真没有一分大家闺秀的教养么?对贵妃娘娘直呼她,直呼那女人,说出去我都怕人家笑话我和你娘教女无方!”
宋二爷早就对她不耐烦,从她犯傻自作主张把家里的银子都使出去却打水漂了开始,后来她散布流言及不要名声的去湖边扶琴,都让他颜面尽失。
别人都说他女儿是落水染上了脏东西,不正常了。
宋二爷不禁把宋闵泉出口成祸之事也怪罪到了宋秋彤头上,“你行为不端,口舌无忌,把你弟弟也带坏了。”
宋闵泉的舌头之事悬而未定,他现在还害怕着,爹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
宋秋彤倒还在乎她爹爹,有气压在心里,没有做声。
过了会儿宋二爷又道:“那贵妃娘娘竟也说出这话来,她身为副后,也太……”言而未尽的话是没有教养,虽然省略了,但谁都听的出来。
这还打乱了他事关家族崛起的计划,他心中愤愤,拍桌子道一声:“可恶!”心中不由将于柔惦念上了,“于文瑞果然是京外来的穷书生,没根美基能教育出什么好女儿,他那女儿才是!”没教养。
这里宫里的老贵族对新贵的歧视链,于文瑞虽成丞相,依然受这些老权贵的看不起。
宋家出过皇后,算得上是老贵族,直到先皇时期被打压的太厉害,才一蹶不振。
有他们血脉的皇子当了皇上,他们本盼望着重复荣光,谁知……
宋秋彤看了看他爹的神色,撇了嘴,道:“既然于大人能送女儿入宫,咱们府怎么不能呢?咱们府的子女在宫中,日后还用求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