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转向她,对两个彪形大汉说:“抓住她,”林如诗感到自己的两条胳膊被牢牢地抓住。她看见警长的拳头朝自己脸上打来,她极力躲避,但拳头还是重重地落在她的嘴上。她只感到脑袋轰的一声,嘴里全是鲜血和碎骨片,她意识到牙齿脱落了很多。半个脑袋似乎空了,只觉天旋地转,要不是两名警察扶着她,她感觉她会跌倒在地。但她任然神志清醒。侦探们站到林如诗面前。以防警长再打她,说:“警长,你把她打伤了。”
警长高声说:“我没有碰她,是她自己向我进攻的时候,摔伤的。你明白吗?”
透过一阵暗红色的烟尘,林如诗看见一些轿车驶来,他在路边。有人走下来,她认出其中一位是李大可的律师。律师文雅、自信地说,“林氏家族雇佣了大批的人,他们都有证的,如果你逮捕他们,那么明天一早法庭上见,说明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律师看了一眼林如诗,问她:“你是否想对伤害你的人,提出控诉?”
林如诗感觉到此时自己的嘴巴不能合拢,说话很困难,仍然坚持咕哝了几句:“我自己摔的。”她看见警长得意地扫了她一眼,她竭力以笑脸相对。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她绝不流露出满腔怒火和刻骨的仇恨,她似乎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内心活动,这点很像彪叔。她能感觉到自己抬进医院,然后失去知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林如诗发现自己的整张脸被包了起来,满嘴的牙齿几乎都掉了。洪一忠坐在她身边。
“我刚才是不是被麻醉了?”林如诗问。
“是的,”洪一忠说,“很多的碎骨片要从嘴里取出来,他们知道特别的疼,再说当时你已经昏过去了。”
“我还有其他伤吗?”
“没有了。一格想让你回山村十家去,你看可以吗?”
“没问题,爸爸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