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sj偏了下头。

“是放弃你，还是放弃我自己。”白媞心合上了眼睛，突然有些恍惚。

sj抿了抿唇，不知说什么好。

“你也知道我最后做了什么选择。然后，贝贝姐竟然在那种情况下将局势扭转了。她同我说，想要得到你，不如先从毁掉你开始。”白媞心说完，吟吟笑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信她，真跟着了魔一样。”

原来，是这样。

sj也笑起来，只觉得舒贝贝这人的确有趣。他对舒贝贝这样诱导白媞心并不生气，如果没有舒贝贝，就没有今天的白媞心。

“她的确是个有趣的人。”sj紧了紧手臂，“不要回忆那些了，天晚了，你睡吧，”

“我不想睡，不想睡。”白媞心这样说着，却还闭着眼。

她是有些困了，但也想继续聊天。

不知怎么，今天就是想说说话。

“那你也先躺下。”sj哄着白媞心，约莫是觉得她躺好就能睡着了。

其实白媞心最近很忙，不光要顾着阿北那边的事，自己的事情也不少。

“我其实有点想贝贝姐。”白媞心抱着被子，小声嘟囔着。

“嗯……”sj突然有些好奇地扬起眉，然后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噗嗤笑了一下。

白媞心本就不想睡，干脆睁开眼瞪着sj：“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看得出来。”sj托着下巴，也侧身躺在白媞心旁边，“舒贝贝跟阿北不就是一个人吗。”

这下，白媞心的困意也没了。

“你说……说什么？”白媞心大脑有点宕机，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太令人惊讶。

“亏你还是设计师。”sj摸了摸白媞心的头发，“一个人怎样整容，她的身体结构不会变。就算你看不出来她的头骨没变化，总能看出她的身体骨架吧？舒贝贝的腰有几块脊椎不太正，生过孩子后会更严重一点。但是调理调理也能好过来。这些小细节是不会变的。”

白媞心这才仔细回忆起来，阿北的确有提过坐久了有哪里会痛。好像舒贝贝也有一样的问题。

“除了这种地方，阿北的仪态也是没什么变化。比如走路方式什么的。”sj轻轻叹口气，“你需要学的地方还多得很。”

白媞心本想着拿拿架子，但又觉得这次她没什么架子可拿，便转身不理sj了。

sj倒是挺开心，这次白媞心没有一生气就赶他走，算是……进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