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雅一愣，方眉这个问题像是一个陷阱，设置了各种能够诱惑人的物品在上面就等着她往下跳，她当然可以拒绝，但是那在心底作祟的好奇心不允许悬崖勒马。

她仔细思考了方眉的这个问题，能够符合这一题条件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是涂枞闫。

“你是说是涂枞闫放你进来的？”柳清雅的声音轻了起来，语气中尽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嗯哼。”方眉也不确定，但是她知道越是这样模棱两可的回复，越是能够让对方焦虑不安。

“这不可能……”

方眉没等人把话说完就继续步步紧逼道：“这怎么不可能？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人事部部长，问问他是不是涂总把我带进来的就好了。我会骗你，但是人事部部长没有必要紧着我这个敌对企业的千金大小姐一起骗你吧。”

她知道柳清雅是不会去问的，她这种自命清高的人心中有一套，不会疑神疑鬼，所以不会去问人事部部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眉的论断是真正确的，当她一本正经说完这些的时候，柳清雅的内心已经对自己的处境以及涂枞闫产生不信任感了。

方眉定神细视，还能看到人的手轻轻颤抖，似乎是因为气急而不得抒发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怪异的情绪。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应该不需要我具体深入的告诉你了吧，即使我上一个计划破产了，即使你现在回来了，你还是赢不过我的。现在出去吧。别让自己狼狈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