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归是秦英先到一步,秦英一脸得意地掸了掸袖子上的灰,薛摩把流星往边上一赶,慢条斯理地说道:“行吧,行吧,你赢了,你也就这点能赢赢我了!”秦英听罢颇不服气地冷哼了一声。
两人走过长长的石墩进了亭,秦英一把拽过顾子赫开口问道:“烂扇子,你约我师父来干嘛呢?”
“喏,喝酒写字呐!”顾子赫边说边用下颚指了指石桌上的笔墨纸砚,秦英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桌上的东西,疑问得都结巴了:“喝酒……写……写字?!”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来干嘛?”薛摩好笑道。
秦英彻底懵了,一手拍着脑门道:“哦哟,我还以为你们来商量什么大事呢,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那么大劲跟来了!”
薛摩摊手道:“我早说了让你看你的图去,若真是有事,我能不叫上你?结果,你非要眼巴巴地跟来,怪我咯?”
秦英一脸愤懑地坐在一旁,小声嘀咕道:“谁叫你上次要瞒着我!”
薛摩没有听清他说的话,眯着眼,身体往前倾了倾,问道:“你刚说了什么?”
“没,没,没,没说什么,好兄弟,来,喝酒喝酒!”秦英边说边拉着顾子赫坐下,薛摩看着也就笑笑,三人举杯,把酒言欢。
月白风清,有客有酒,好景易得,良夜难求。
几巡推杯换盏后,秦英热得直接跑出亭子,到镜平亭另一端的石墩尽头,整个人一个“大”字就直接躺了下去,看上去真是人生快意,惬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