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琪哥儿看着阿婵的眼神就亲近了不少,比以前的敬重多了一些亲昵。
阿婵捏了捏琪哥儿的脸:“鸡蛋能跟石头碰吗?你不早知道那边儿的人是什么德行?你还老往跟前凑什么?这回是你命大,你不长记性,下次被打死你都是白死。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轻重,你们这样,我要操多少心?”
阿婵口上嫌弃的不行,可扭脸就叫门口伺候的人去找柯老太医。
“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琪哥儿呐呐的回了句嘴,被阿婵瞪了一眼后又不敢说话了。
岳桂银和苗氏着急想看看儿子,可这会儿瞧着肖墨白和阿婵对自己儿子这么亲近,就压下了心里的迫切装起了透明人。
都是能算计的人,这种时候打扰阿婵和肖墨白对琪哥儿的关怀那才是不心疼琪哥儿。
阿婵和肖墨白能给琪哥儿的资源可比他们做父母的多多了。
柯老太医腿脚麻溜极了,本身就在隔壁坐着休息喝茶呢,等人来叫了,自然几步就来了这边。
再细细的给琪哥儿检查了一遍后,柯老太医捋着胡子笑呵呵:“好了,全好了,伤口别碰水,别见风,半个月就能好。这半个月吃清淡点儿,半个月伤口长好了,再来补气血,要不了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
听了这话,阿婵和岳桂银夫妻俩可算是彻底的放心了。
等柯老太医走了之后,阿婵和肖墨白坐在一边看着岳桂银和苗氏和琪哥儿说话。
岳桂银是个严父,关心的话没说几句,打人的又是他亲爹,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苗氏就无所顾忌了,挤开了岳桂银坐在床边嘘寒问暖的,慈母气场全开,中间还夹杂几句骂岳老栓的话,让岳桂银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阿婵听着觉得好玩儿。
对,就是好玩儿。
别说身体原主对岳桂银这个父亲一点儿认知都没有,全然的当陌生人,甚至是不存在的人。
就说阿婵是穿来,对岳桂银的各种看法从来都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