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是骄傲的,是傲气的,也是脑子冲动的。
她得到的消息是太后寝宫一个小宫女一大清早传递给她的消息,这货是听完就炸了。
贤禧这个封号她都还不知道,只知道黄浦渃其实和她是亲姐妹,是靖安的女儿,目前又抢走了她一直想得到的苏溪镇,那怒火直接把理智烧没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打上门来了。
静安长公主府她没砸,再冲动她也不敢直接对上靖安这个姨母。
可靖安长公主府旁边的李宅?
对不住了,她还真不把靖安的女儿放进眼里。
同是冯家血脉,她姓冯名灵清,是冯府正儿八经上了族谱的姑奶奶,那小贱人算什么?
冯家一天不认黄浦渃,那黄浦渃就是私生女,搞不好还能闹一出父不详的私生女,哪里配得到苏溪镇?
这不,她就打上门来了!
华贵的马车,嚣张的家丁,撞碎了的崭新的朱红大门。
靖安和黄浦渃、阿婵通过两府侧门走到李宅前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六月已然是夏季,招摇的灵清最喜欢坐的是只有沙曼当车壁挡风的露天式马车。
所以靖安的出现让灵清眼皮子一条,不情不愿的走下了马车,不是很有诚意的对着靖安行了礼:“给姨母请安,姨母怎么来这里了?”
灵清郡主说着,那眼神就好似看死人一样的看着黄浦渃。
不带靖安说话,灵清就冷笑出声:“你就是岳渃?一介乡野村妇,也敢打苏溪镇的主意?识趣的话就赶紧自己拒绝,否则可别怪本郡主对你不客气。”
灵清郡主是打定主意,黄浦渃没有正名,她就只当黄浦渃是岳渃,是一介出生不详的乡野村妇。
靖安:……贱人敢这么对我女儿?哪里来的底气?
黄浦渃:……这人是谁?看架势也是尊贵人家的女子,可行径与泼妇无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