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人把韩勇接来养伤。在另外派人护送韩勇的妻儿们回去老家安家落户。”肖墨白此言一出,肖天贵心里是又感动又着急的。
“可皇上那边……”肖天贵的话没说完就被肖墨白给堵住了。
“不是皇上的口谕,也不是董太后的口谕,所以不要紧。韩勇这个人必须保住了,否则我们这才回来京城,想立足就难了。”向着自己的人都保不住,还能找谁为自己卖命?
肖墨白可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
京城里有京城里的门道,有京城里的活法儿。肖墨白可不希望自己因为短视,而在自己立足未稳的时候失去人心。
肖天贵应了一声就赶着去办差了。
肖墨白这才擦了把嘴,漱了漱口,去前院寒王的书房见这个话不投机半句多的父王去了。
寒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居住在前院书房的。
肖墨白进门看见的就是自家父王的黑眼圈,心里冷笑:“儿子给父王请安了。”
打了个千儿就自顾自的起身,肖墨白打小对自己父亲的请安问候都是这么敷衍的。
寒王这纠结了一宿的心,此刻更郁闷了。
不是说儿子长大了么?怎么他瞧着还是和之前一个德行?
难道还不明白他这个当父亲的心吗?
心塞塞的寒王闭了闭眼,嗯了一声,挥手示意自己儿子坐。
“一会儿进宫面圣心里可有谱了?”寒王算了算,董太后寿宴的时候,他儿子才见过皇上的,这也差不多又过去两年的时间了!
皇上年岁渐长,这心思也越发的复杂难测了。寒王担心皇上会为难他大病初愈的儿子。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寒王却一副深沉的嘴脸,让人看不出来一丝一毫作为父亲关心儿子的意思来。
也难怪肖墨白对自己亲爹一直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