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栓近日来总是琢磨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随后就想啊,别人家是一件儿大事儿都遇不上,可他家这是接二连三的遇上大事儿。
有些事情,他觉得自己没错,有些事情觉得自己用错了办法。
这个家走到这一步没有散掉,那还真是祖上积德?
范氏拍了拍岳老栓的肩膀起身进了东次间儿,随后把给岳子琪做的两双鞋拿了出来,一块儿蓝底白色小碎花的布头把两双鞋整整齐齐包起来的。
岳子琪细细的摸着鞋底子的一针一线,腼腆的对着范氏笑:“祖母,我回京城后让我爹给您多送布来,您还给我做成不?”
这鞋就是结实,耐穿,村户人家穿的东西,可岳子琪喜欢。他不知道范氏做鞋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盼着他好的,可他喜欢这种家人亲手为他些什
么的感觉。
范氏复杂的看着低头把鞋又包起来的岳子琪,随后这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就有一道暖流,暖的人五脏六府都舒坦起来。
“行啊,你爹就是不给奶奶买布,你只要想要,写信回来告诉奶奶,奶奶给你做。”两双鞋换来了一份儿难得的祖孙情,范氏心里就犯邪乎了。这亲情真的就这么容易得到了?
随后老宅里的席面就开了。
大盆的红烧五花肉,大盆的鸡汤,大盆的红烧鱼,大盆白菜粉条肉,再加上几样油水很足的干菜。
岳老栓家的饭菜着实不能和岳渃家的比,可饭桌上的气氛也是岳老栓家这么多年来最轻松自在的一次。
岳子琪感觉饭菜很可口,今天的气氛也很让人喜欢。
如果老宅的这些人能一直这么和乐不闹事儿的话,岳子琪相信他会拿这些人当真正能长久来往的亲戚走的。
肖夫子表示,我这教育很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