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拍了拍袖子:“谁啊?”一出堂屋就喊了一句。
年三十晚上可没有上门拜年的说法。尤其是年夜饭都吃完了,眼看要嗑守岁的时候。
李天和岳渃也觉得这敲门的人怕是来者不善。
“李大兄弟,我是镇上的衙役赵大山啊,你家亲戚找上溪霞镇我们头那里了,指明要找你的。你开门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家亲戚啊!”赵大山老客气了。
李天发达了啊。
溪霞镇多少老爷都羡慕李天的运气。
世子爷来溪霞镇多少年了?也就一个李天和世子爷关系亲近呢!
岳渃嘴角抽抽,没好气的看着李天:“你家亲戚?我嫁你多少年了?认识你又多少年了?感情你还藏着亲戚没让我见过啊。”
听着岳渃的打趣,李天讨好的笑着,随后一边往大门口走,一边和赵大山喊:“赵大哥,我有没有亲戚您老哥还不知道吗?”
说着就打开了门。
身上裹着厚披风的赵大山手里提着一个灯笼,身后站一个女人领着俩孩子,像是母子仨,穿的都不大好,单薄的不像话的棉衣破旧肮脏,这么冷的夜里,都能闻到一股子不太好闻的味道。
赵大山一看见李天,脸笑的像朵菊花似的,一脸的讨好像儿:“李大兄弟这话说的,只要不是兄弟家的亲戚,我立马给领走。大兄弟还是快瞧瞧看吧。这母子仨到底是不是你家亲戚?”
赵大山说着就错开了身子,把身后的母子仨给亮出来了。
那妇人嘴皮子都是干裂的口子,脸色也冻的青紫,都快看不出来个人样儿了,李天看着都觉得慎得慌。
可这女人一看见李天就扑上去了,李天要不是身手好,躲的快,这女人指定就挂在李天身上了。
赵大山一看女人这架势,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今儿这趟差事算是砸锅了。
不管这女人是不是李天家的亲戚,这女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啊。直接往男人身上扑的玩意儿,能是个好货?
搞不好李天就要给他记一笔呢。